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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昭願在東山村遭難,昏迷不醒,
謝玉嬌捱不住村中老人的哀請,意欲上京前往符府求情——
唉,這些個權貴的面,可真不是那麼好見的!
即便她對當今太子有恩,
可她不過就是一介鄉下丫頭,哪能輕易走入世家之門?
謝玉嬌東奔西走,好容易才讓事態有了轉機,
誰知富途竟私自跑去擊鼓自首,
破了她費盡心機才造就的好局面……
當初於大雨絕境中,兩個孩童相依相偎,
對謝玉嬌而言,柴宗訓是個極為特殊的存在,
他是她很重要的小夥伴,以性命交心,
卻不代表她想要進宮!
謝玉嬌知道,自己並不是個願意被束縛的性子,
況且,她仍是想回蜀地,想回那她魂牽夢縈的家鄉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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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十五章 京中門路
這一下午,東山村的人算是被符昭壽這煞神一會兒陰,一會兒晴的,給折騰了個夠嗆。
好了,現在這煞神終於要走了,多數人都恨不得跳起來歡欣鼓舞,相互慶祝。
可還是有一部分人家,也就是那幫小子的家人,還要眼睜睜看著自家孩子承受鞭刑之苦。
二十鞭啊,都是些還沒長成的小身板,如何能受得了?小子的家人在一旁,眼看著自家孩子被抽得幾近斷了氣,卻無可奈何,除了哭,還是哭。
富珅的兒子富途是主犯,本應抽三十鞭,因他體弱多病,怕挨不了十鞭就會一命嗚呼,符昭壽決定給富途暫時記下,等抓到人的時候,多加十鞭。
富珅逃過一劫,連滾帶爬逃離了行刑現場,最終昏倒在地。
一陣鬼哭狼嚎下,抽完了鞭子,沒一個小子還有意識,全都昏了過去。
符昭壽帶了人馬揚長而去,給東山村留下了二十多個重傷患。
這一夜,謝玉嬌一行趕了一整天的路,進了客房,全都一沾枕頭就睡著了。
第二天,眾人精神奕奕啟程,決定先找到李厚,才好計畫如何能見到符太傅。
太傅府倒是很好打聽,昨夜從客棧掌櫃那裡就打聽到了。
太傅府位於內城西街的延慶路,那裡可不是普通老百姓能進得去的地方,平時太傅不是上朝,就是在外書房辦公,想要面見太傅,難!
眾人坐著驢車,來到了內城北街上的馮氏藥鋪門前。
這時辰的藥鋪剛開門,裡面的夥計正在打掃地面,李珂一眼就看到了侄子李厚,趕忙招手把人叫了出來。
「大伯,你怎麼來了?」李厚穿著乾淨整齊的灰白短打,看著突然出現的大伯,很是意外,他再一看,不僅大伯,還有村長、張老太爺、在縣裡上學的張懷硯和曲家祖孫倆,這麼些人怎麼突然到京裡來了?
「村裡出什麼事了?」李厚一想就能猜到,若不是村裡出大事,怎麼會勞動這幾位一起上京?
張懷硯把李厚拉到一邊,解釋說:「此時說來話長,李厚,咱們還是找個地方坐著說吧,你還是先跟你師傅解釋解釋,村裡出了大事,恐怕要耽擱你幾天。」
「行,前面有個茶攤子,你們去那裡等我,我跟師傅說一聲。」李厚指了下百丈開外的一個街邊攤。
「好,我們去攤子上等你!」
村長帶路,張懷硯攙扶著自家爺爺,後面幾個人也跟了上去。
這麼早就有人來喝茶水,讓攤主高興壞了,雖說這幾位一看就不是有錢的主,但進門是客,這麼早開張,也預示著今天的開門紅。
老闆招待幾位入了座,見幾人只點了大碗茶和兩碟點心也不惱,還熱情擦桌子搭話:「幾位是來京求人辦事的吧?」
「老闆好眼力!這是怎麼看出來的?」張懷硯是這交際能人,主動接過話。
「嗨,什麼眼力啊?我這攤子開張五六年了,都是尋常老百姓走累了,歇個腳,喝碗水的地方,真正的主兒看不上我這街邊攤子,像幾位這麼一大早喝茶的,八九不離十,都是外地來京求人或辦事的!」老闆一邊上茶水、點心,一邊說。
「老闆猜對了,我們還真是來求人的,我們有攸關性命的大事求見符太傅,你可知如何才能見到太傅?」張懷硯見人就打聽,萬一這老闆知道什麼門路呢?
大家都望著茶攤老闆,希望老闆能說出點什麼有用的消息。
「太傅?符太傅?」老闆連連擺手:「那可是一人之下、萬人之上的大人物,我一個擺街邊攤的,怎麼知道求見太傅的路子?」他表示自己就是個平頭百姓,太傅那樣的大人物不是能攀得上的。
「這太傅尋常也很少出門,一般都是在皇宮和府裡兩處,不過一年有兩三次去大相國寺或軍營,倒是他的夫人總去大相國寺燒香禮佛,或是到城外施粥救濟窮人,符家三小姐倒是經常上街,或許你們可以走走三小姐的門路。」
老闆這提議倒是好,就是謝玉嬌幾個誰也不知道三小姐什麼時候上街,何況他們也不認識三小姐,求人不知道找誰!
不一會兒,李厚就換了長衫過來。
幾個人愁眉苦臉把村裡的事情一說,李厚也沉默了,他只是個小小的藥鋪學徒,高官達貴也不會理睬他。
張懷硯看著李厚,說:「李厚,能不能問問你師傅,他老人家可友結識什麼權貴?能不能想想辦法?」
李厚苦著臉:「馮記藥鋪在京城也就是個小藥鋪,平日裡進出的都是些老百姓,哪能結識什麼權貴?」
張懷硯同病相憐的拍著李厚肩膀,也是一陣歎息:「我學堂裡的先生倒認識一個將軍,可那位將軍正在北方與契丹作戰。」
「這可如何是好?」張老太爺很是著急。
村長也很擔心。
曲爺爺不知在想什麼,一直望著西面的天,心事重重的樣子。
謝玉嬌想到了趙呈熙,記得他走之前說過,若是有事,可到京城北西街六條巷子趙家找他。
若是實在沒辦法的情況下,她也只能去麻煩他了。
眾人相對無言,除了歎息,就是搖頭,想到的方法都被一一否決,沒有什麼辦法能儘快見到符太傅。
「我想,我可以找個人試試。」謝玉嬌知道貿然找上門去不怎麼好,可眼下別無他法,只能心存僥倖的試試。
村長一聽謝玉嬌有門路,一拍大腿,叫道:「哎呀,玉嬌在京城不是有朋友麼?咱們怎麼忘了?玉嬌,妳那位朋友是做什麼的?能直接求見太傅嗎?」
謝玉嬌見大家把唯一希望都寄託在了她的身上,心裡有些忐忑,怕萬一趙呈熙也進不了符府,更別提見太傅了:「我只知道趙公子是在京畿大營當兵,他父親的官職不低。他說過,讓我有事去找他,我也只是試試,不一定就能成。」
有希望總是好的,萬一能成呢?低迷的氣氛瞬間回升了許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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